在玻璃壺內加了滿滿的冰塊以及快要溢出來的紅茶,
把略為潮濕的咖啡渣放入煙灰缸內,
拿了濕抹布擦拭小茶几上的污垢,
過了期的雜誌收進書櫃中,
床上凌亂的衣服稍稍整理一下,
點了跟煙站在窗邊仰望那必須聚精會神才可以察覺的緩慢,
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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阪本龍一精確的不規則旋律鋼琴音,敲在充滿矛盾的男女主角上。旁白與劇中角色突兀的交叉對話…在旁白聽似冷淡漠然地說著東尼瀧谷等人的生命時,他們偶然反客為主地介入打斷,搶回說事的主導權利,如我們從生命的規則裡搶回一些自己也似地。

村上春樹文中深井比喻,把石頭丟入一座乾涸的井裡,望不清楚它落到了哪裡,在些微乾癟的沙沙聲後,剩下無窮的靜寂,寂寞若能發出聲音,約莫是這樣類似的。

「我其實並不會感到特別的寂寞。」

 

寂寞、孤獨、沒有所謂的相互瞭解,或終究無法被語言捉補的生命缺口一類的東西,他不斷窮極各種奇詭的形式去抵抗或回擊些什麼。而這些都市生活裡光怪陸離的孤寂變體,在被改編成電影的「東尼瀧谷」,換上另一套衣服、另一個體裁,它成為了失去及擁有。更精確地說,只有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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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以前的人心裡只要有秘密,想說卻無法對人啟口時,就會跑到遙遠的山上找一棵樹,然後在樹幹上挖個洞,對著那個洞大聲地說出自己內心的秘密,說完之後就把洞埋起來,如此一來他的秘密就永遠沒人知道了??」「一列通往『2046』未來的列車行駛著。每個人前往『2046』都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尋回失去的記憶。據說在『2046』一切事物都不會改變,究竟是不是真的沒有人知道,因為去過的人都不曾回來過??除了我之外。」電影以這兩段話當開場與結尾,前後呼應,當中以劇中人物之間的感情故事穿插,以他們情感的互動來描寫他們的感情態度,也反映現實中不同的感情樣貌,可能是玩世不恭、主動熱情、愛恨分明,也可能是裹足不前、執著癡情;可能會尋找替代慰藉、一時激情,也可能是尋找真愛,卻在無意間讓它溜走。記得劇中主角周慕雲﹝梁朝偉飾﹞曾說:「愛情是有時間性的,要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並說出對的話,時機是很難拿捏的。」於是我們就在時間、人物、地點的錯置以及個人的選擇下經歷不同回合的感情拉鋸戰,體驗情感的酸甜苦辣。

劇情以周慕雲為主軸,由他的觀點來探討人的感情觀。他是屬於「受過了傷就很難再認真」的類型。他可以輕易地贏得女人的芳心,但是卻沒有一個是他想要的,因為他想要的那個早在當年隨著記憶一起停留在新加坡,也把他的真心囚禁在那裡。因為他始終被過去纏繞,於是凡是跟那段過去有關的人事都很容易牽動他的情緒,例如下榻的旅館中的2046號房、住進來的客人、或是邂逅名叫蘇麗珍的女人﹝這都是《花樣年華》當中的故事﹞、曾經在新加坡認識的酒店小姐,都會讓他想起過去。就像他所說的:「有些東西是我永遠也不會借給別人的」,他無法借出真感情來欺騙自己與對方,於是只能逢場做戲。他就如同被困在一個名為「2046」的地點,身雖隨時光前進了,然而心卻始終遺留在原地。很難認真是怕受傷,但是在怕受傷的同時卻又試圖在別人身上找影子,這就是人情感的矛盾。周慕雲遇見了另一個蘇麗珍﹝鞏俐所飾﹞,產生移情作用,到後來才明白自己再多有勇氣要求對方跟他走都是沒有意義的,如今的舉動只是為了彌補當年的遺憾,他真正想表白的人並不是眼前的蘇麗珍,而是當年的蘇麗珍﹝張曼玉所飾﹞。困在情感的牢籠中,他才明白當年說出真心話的最好時機已經錯過,現在多說什麼都已經於事無補。他想往前走,想像自己是個搭上離開「2046」的列車的旅客,遍體鱗傷,當被問到為何離開那裡時,他只能支吾其詞,沒法說出一個明確的答案,因為他沒法清楚告訴別人「永遠地活在回憶中並不是一件美好的事」。的確有人是這樣子的,一段感情的缺憾成為套住他的枷鎖,在往後的感情中,不是沒法認真就是產生移情作用,看似已經藉由不同戀情展開新生活,實際上卻是從來不曾走出過去。

周慕雲在後來對旅館老闆的大女兒﹝王菲飾﹞產生淡淡的情愫,然而對方卻沒有任何表示。在周慕雲的筆下,她成了離開「2046」的列車上專門服務乘客的機器人之一,看似冰冷卻又彷彿有感情。他幻想自己對她告白,然而卻換來對方無言的反應。究竟喜不喜歡,完全不能猜透。也就是在這樣曖昧中,他明白到感情的另一種情況。「有時對方不說出喜不喜歡可能不是因為她遲鈍、或是不喜歡,而是因為她已心有所屬。」是啊!有時曖昧情愫之所以沒有結果的原因,並非因為雙方沒有感覺,而是因為他們有更愛的人吧?這又呼應了那句「要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如果我在不同的地方跟時間遇見她,可能情況就會完全不一樣了吧?」周慕雲感慨地想著。是不是人多少有這樣的經歷呢?會想過「如果不是以這樣的身分、在這樣的時機與地點遇見他/她,或許我們之間的故事將完全不同」呢?但是換個角度想,或許對方並不是屬於自己的那個人,所以才會是這種狀況吧?或許這樣想才能比較釋懷,總比為著不會發生的「如果」難過來得好。周慕雲最後幫助旅館的大女兒與自己愛慕的人通電話,看著自己喜歡的人高興,他也跟著高興。這才是他的本性吧?表面上什麼女人都可以玩的輕浮模樣,實際上對於真正喜歡的女人卻不會蠻橫地硬搶過來,因為他面對真實感情反而怯懦。他筆下的遲鈍機器人要過一千個小時才流得出眼淚,而現實生活中的他,又何嘗不是經過一千個小時後才能體會椎心刺痛的感覺呢?很多時候,我們不會馬上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總是要過了很久以後才明白當時錯過了什麼,這麼說來,我們也都有可能是遲鈍的機器人,總要過一段長時間才能反應過來,「原來當時那段感情是那樣呀!」這麼想著,卻為時已晚。列車上那名離開回憶的乘客最後瀟灑地下車揚長而去,可是現實中的周慕雲真的離開了回憶向前走去嗎?或許那是他的期許,但是要真正擺脫過去,可能還要需要一些時間吧?

旅店老闆的大女兒跟日本職員﹝木村拓哉飾﹞的愛情展現另一種感情觀:躊躇。因為父親的反對,大女兒只能壓抑自己的情感。職員臨走前想確定她究竟喜不喜歡他,「跟我一起走吧?」他這麼說著,然而卻得到她沉默的回應。他只能將沉默解讀成拒絕,傷心地離開。她望著他遠走的背影,臉上有說不出的痛苦與無奈。此後便常常一個人在房間裡用日文說著各種以「去」為詞幹的用語變化:「我跟你去!我會去喔!我可以去嗎?一起去吧!」一連串的言語,重覆著當時想說而說不出口的答案。有人說:「愛在曖昧不明時最美麗。」然而就是因為一切都沒有明說,有時反而造成錯過真愛的遺憾。就周慕雲在劇中所說,他也錯過了說出口的機會,所以才失去真愛;同樣的狀況,大女兒也因為沒有明說,於是讓對方從身邊溜走。面對感情時,有些人會想得很多。想到跟對方有沒有未來、身邊的人的反應,想來想去,一句「喜歡」就始終說不出口。然而我們高估了人的理解力與耐心。我們以為沒有明說對方就會知道我們喜歡他/她,也會耐心等待我們接受他/她的一天,但是事實上不是每個人都會這麼相信自己,尤其在感情上更難有絕對的自信。一旦對方沒有明確的表示,我們自然會解讀成「拒絕」,更別提耐心地等待對方回心轉意,我們多半會怕自作多情而轉身離去。躊躇,讓人失去了一段感情,只能在午夜夢迴驚醒,口中喃喃自語地重覆自己當時說不出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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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巨塔》是作家山崎豐子的小說,之前已多次被翻拍成電視劇或舞台劇。內容以醫院為背景,描寫在這座看似崇高的白色高塔中隱藏的權力鬥爭、醜陋人性以及欲明哲保身者的無奈、無辜及無助心情。看似高尚無暇、拯救人命的神聖殿堂,內在竟是一座充滿黑暗貪婪、罔顧人命的人間煉獄。這部小說分為三個部分:第一部分主要敘述充滿野心的第一外科副教授財前五郎如何用盡手 段當上 教授的過程;第二部以醫療糾紛為主軸,敘述財前五郎如何因自己的自負及固執而失敗的過程;第三部分,財前未發現自己已患得末期胃癌,迅速的死去。這部小說觀看的角度大致分為兩大派人馬,一方擁護代表「醜陋人性」的財前五郎,另一派支持代表「良善人性」的里見脩二,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地辯論,為自己喜愛的角色辯解;也有人持中立立場,針對醫療體系提出嚴肅及值得正視的議題供大家省思及參考。我在養傷的這段期間,看完之後有很多感嘆,但是卻沒有想過把感想寫下來,原因是這個故事太沉重,怕用文字無法形容內心的感觸。然而這次重新觀看、再看到許多人對劇中人物及情節有諸多討論,思緒不禁又被牽動,跟著回想起一些印象深刻的部分,包括財前跟里見的對比、 東貞藏 教授、柳原醫員以及死去病患佐佐木庸平及其家屬。

        首先說到財前跟里見的對比。從上集開始我們就可以從很多對比的鏡頭看出這兩人的不同。財前是個有野心、醫術高超的醫生,做的任何事情都建立在「有所目的、報酬」的前提下;里見是個淡泊名利、致力癌症研究的醫生,任何時候都以病人為優先、一視同仁地對待。正如同醫學部長鵜飼教授所言,這兩人看來無任何共通點,卻又有說不出的相似,因為這兩人都是堅持自我原則的人,兩人熱衷的目標截然不同,但是卻有同等程度的執著跟固執。然而單因兩人熱衷的目標不同就直接將財前跟里見直接二分為「惡」與「善」或許也太過獨斷。記得當初剛看時我也非常厭惡財前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心理,看著他一步步顯現他的野心跟自傲,甚至把人命當成是炫耀自己成就的附屬品時,內心有說不出的憎惡;相較於財前,里見的熱心、謙和的個性就顯得高尚許多。可是這次再重新觀看這兩人的互動之後,我卻有了不同的感觸。其實兩人不是惡與善的對立,而是「現實」與「理想」的對比。想想財前的心態與做法不就是現實主義派嗎?一個出身貧寒、一心想力爭上游的窮苦子弟,為了有良好的背景讓自己少奮鬥二十年選擇入贅。經歷看人臉色、聽人使喚、供人差遣的階段,他當然希望有一天能夠出人頭地、掌握實權名利、呼風喚雨,再也不用忍受別人的輕視或打壓。所以他一心一意要當上教授,當了教授還想爬到更高的職位,因為只要處於巔峰,他就永遠處於領導的地位。這樣想並沒有錯,高人一等的優越感的確誘人,然而錯就錯在他選錯了職業。對他而言生命的意義等於當上教授,而不是救活病人。也就是說,醫好病人並不是他主要的目標,只是額外的戰利品罷了。我不會說財前是個壞人,也不能指責他的心態是錯誤的,只是當他處於這樣的職業時,他的個性跟做法就會讓人搖頭嘆息。當他抹上了油頭、野心矇蔽了良知,他的自大口氣讓鄉下老母在電話另一頭垮下臉來,我們就可以得知他在這個有著白色外表的巨大黑洞中已迷失了自我。仔細一想,「慾望」真是對我們本身殺傷力很強的一種東西吧?不論我們是什麼行業,只要有了非得到什麼不可的念頭,人就會變得極度醜陋。然而得到了名利就真的等於擁有一切了嗎?財前的母親常說的一句臺詞總讓我感動:「只要你平安健康就好了」。當我們在社會上打滾地越久,經歷越多磨難後,或許才會恍然大悟,平安跟健康才是真正的幸福與滿足,然而卻不曾聽到有人「拚了命追求」這兩樣東西,這或許說明了人往往只會看表面的、遙遠的事物,而對身邊現有的身心財富不屑一顧。

        里見就是標準的理想派。病人沒有階級之分,只要是生了病都要仔細檢查病因到底、盡全力醫好。對於富貴權勢他一概不在乎,只想當名符其實的醫生。就是因為他秉持崇高的理想,所以才會被他的指導教授鵜飼部長斥責他僭越職權、不懂人情世故,內科裡的醫員們也都不願援助他,怕跟鵜飼部長對立影響自己的前途。他只能孤獨地走著自己研究的路,但是卻無怨無悔,因為他執著自己的信念。里見跟財前有不同的人生觀及價值觀,但是里見卻一直是財前心中的一塊疙瘩,因為能為理想執著到底的里見對屈服於現實的財前無疑是莫大的諷刺。財前相信人要不停往上爬才能得到滿足感及成就感,就算當個醫生也要當個頂尖的醫生,有最好的設備救〝應該〞救的人,整合下面的醫療員聽命於他,讓他一手掌控所有的權力。要達到目的就要不停迎合對己有利之友、排擠對己不利之敵,他也認為所有人都應該這樣掙扎、鬥爭,才能生存在這個吃人的現實社會。但是里見的存在卻無疑是挑戰他的信念。他不相信有人可以把理想當飯吃,不在乎失去什麼,抬頭挺胸地活下去。所以財前曾經說過:「如果他﹝里見﹞所說的一切﹝他的理念﹞都是真的,那我就麻煩大了??」,因為他為了名利放棄自尊、也忘記自己當醫生的初衷,可是竟然有一個人可以繼續這樣堅持下去,叫他怎麼能不嘔呢?所以他要爬得比里見還要高,並且要里見認同他的地位、做法,讓里見低頭認輸,他也才能保有那「現實比理想重要」的信念。我想支持財前不喜歡里見的人的心裡多多少少有這樣的想法吧?當一個人屈服了現實,放棄了理想,卻看見別人可以純粹為理想而活時,心中一定多少感到不適吧?覺得「怎麼可能?一定會垮的」,然後日夜在幻想那個為理想而活的人有天終會因沒有了麵包而餓得爬到自己面前求自己給他一口飯吃,這時自己便可以洋洋得意地說:「你看吧?果然理想還是抵不過現實的吧?」我個人欣賞里見的理想,也從他身上獲得不少鼓舞跟勇氣,但是我也必須說這樣一廂情願的理想派也是有他的問題的。他個人固執地評斷什麼對病人是最好的,反倒會造成病人更大的傷害也說不定。就像之前罹患癌症的藥廠業務員,到之後的佐佐木一家人,其實也都多少因為他的決定而受到傷害。他的堅持理想對他的家人也造成很大的傷害。因為他光顧及理想,卻忽略家人的感受,孩子一年到頭沒見過爸爸幾次,甚至也沒有好好跟爸爸一起出遊玩樂的記憶;他也從來沒有真正想過妻子的想法,不知道她也跟一般的妻子一樣,只希望自己的丈夫出人頭地,自己能夠享受平安無虞的日子。這就是理想派的缺點,把所有事情想得太單純,忽略了現實的考量。財前跟里見就是天平的兩端,一方代表極度現實,一方代表絶對理想,但兩方都各自有看不見的盲點及缺失。這也可供在現實生活中的我們省思,檢視自己是否太偏向天平的某一端,以求自己能找到平衡點,能夠考量現實也能實現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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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紫紅九重葛忽開忽謝的厚沉樹影裡,你我的視線無從交集,不同時刻的日光由不同的窗子進到屋裡,黃昏是漸次暗下來的、半透明的藍色,然後是深不見底的闇黑午夜,瓦藍的黎明,跟著漫無意識的白日接踵而至。」

「這是你的屋子,你的生活作息,你的律法,你的潛意識。你牢牢緊握屬於你的現狀並且拒絕任何變動的發生,我進入你國度之後便失去離境的能力﹔你的疆土陷進無邊的冰磧寒漠,沒有一個向度找得到出口。」「這無關血清素的平衡與否,那是我無法消化的傷害啊!」

讀到這麼些傷懷的自我爬梳,和作者霎時成了半個陌生人、半個朋友,我不知道親人好友所有思緒的百轉千迴,但自此刻起,你忽然熟稔作者某一段人生的傷痛,真假莫辨的脾氣興味。於是不免替他有些欣喜,有些憂慮,並且揉雜著意外和熟悉。這麼纖巧的文字靈魂,令人欣喜,但這麼文藝青年的剖析邏輯,會不會被同類淹沒?小說家駱以軍在前言裡稱讚道:相較於台灣當代的女性書寫者,書寫炫耀、寫流行、寫性別,黃宜君表現出來的是抑制收斂,一再地修剪……小說家的觀察相當細微精準,尤其李欣頻、張惠菁、夏綠蒂這些新一輩都會女作家,炫耀起來近乎張牙舞爪地叫人拍案,相形之下黃宜君是格外安靜、冷煉:這麼不落俗套的語法句構,令人瞠目佩嘆,文藝青年的姿態與思路邏輯又讓這一切更理所當然。文藝青年們既脆弱拘謹又大膽狂狷,禮貌而不著邊際,「指向辨證、變形傾頹、命題演繹」。學術論述讓他們的詞語相近,但又旗幟鮮明且絮語喃喃地相濡以沫。

「每一次轉身便是一次告別。無論我們曾經多麼接近,我都明白,那都是底限了。」翻開書頁,一個迷人的戀人世界便在眼前舖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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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eep

When you were here before, couldn't look you in the eye 

妳以前還在這裡的時候,我無法直視妳的眼。


You're just like an angel, your skin makes me cry

妳就像一個天使,妳的肌膚令我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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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gh and dry
                                                                               
two jumps in a week
七天裡跟兩個女孩纏綿
I bet you think that's pretty clever don't you boy.
你一定覺得自己很行吧? 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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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ad up on guns and bring your friends
裝上彈夾帶來朋友

It’s fun to lose and to pret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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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思
  
平江月落曉星沉,人獨霜橋露氣侵,
 
流水千迴終須盡,飄紅一去莫能尋。
 
燭光已滅心長在,琴具猶張曲未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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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嘗試跟鏡子對話
從我割掉了自己的背影開始
名字
就只是一種選擇性的記憶
夾在密麻的數字號碼
供人翻閱查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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